,他不动声色,叫十三娘用在他身上,分明是关心的。
白膺拱拱手,将怀中一封信掏出,斟酌着,递到傅容澈眼前。
傅容澈拧眉,伸手接过,视线却不在信上:“你既是会叫白羽扶着你来,便不会让白羽送了这信?”
白膺低眉顺眼,一贯不敢顶嘴:“属下知错,只是这信至关重要,又是主子亲自交与属下去办,属下先前因一时不备叫暗血阁……叫二公子跑了去,这,也算是将功折过。”
傅容澈捏着信,冷冷一笑,出口的话,阵阵轻嘲:“你犯下最不该犯的错,出了如此大的纰漏,送封信便想将功折过?”
白膺低垂着脑袋,没敢做声,心里暗自打着鼓,总怕傅容澈知道信里内容后的反应。
傅容澈无心训他,见他实在弱不禁风,被白羽扶着还摇摇晃晃站不稳,索性摆摆手,让他们都走。
天中,乌压压的,瞧样子,大抵又要落雨。
傅容澈紧着手里的信,长腿前伸,几步迈回台阶上,趁着雨没来之前进了屋子。
屋里,因照顾着温青园的身子,即是入了春,日子没暖和,也依旧燃着炭火,只是没有冬日里那样消耗罢了。
他坐在一派暖气轰然的厢房内,长腿随意的伸着,膝盖微微曲起,修长的手指熟练地拆解着手中的信封。
封口开,他探出两指,夹起里头的信笺,沉稳间,破天荒的,竟叫外头一声闷雷骇了一跳。
夹住信笺的手一抖,他神色黯然,下意识的起身前去帐边查探。
索性,帐中小人依旧睡的踏实。
春日多雷雨,窗外闷雷响过,一声接着一声,屋内温青园只偶尔嘤咛一声,听见耳畔傅容澈的轻声,合着眼,辗转翻身,又能入睡。
傅容澈安了心,哄孩子似的在温青园耳边哄着,等她静下,才抽身回到桌案前。
白膺呈上来的信封,安然无恙地,静静地躺在桌案之上,暗黄的颜色,今日不知为何,竟格外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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