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媳妇儿还在帐中小猪仔一样,懒懒的安眠着。
他散口气,倾身而下,隔着褥子,大掌在她的小腹上贴了贴,温存许久,才施施然起身。
走到外舍,他迟疑的回眸,看了眼帷帐内隐约娇憨的小身子,随后将手中的蜜饯搁在了手边的八仙桌上,自顾自行到桌案前坐下,冷眸轻转,执起桌上的狼毫,打着旋儿,耐心等着。
只是没曾想,没将媳妇儿等起,倒是等来了负伤虚弱的白膺。
男人在屋中悠哉悠哉转着笔,屋外,有叶落,不动声色,附在一黑影上,辗转反侧,毫不费力地卷起一叶凉风。
傅容澈闻声,眉动,手上动作却不停。
转着笔,淡然起身,轻轻瞥一眼帐内安眠的小人儿,确认了她暂不会有转醒的迹象,才施施然掀帘,踏槛而出。
小窗边,白津低眉顺眼而立,手边是白羽,白羽手上,扶着一人。
见着来人,安然无恙的两人率先行了礼,由白羽搀扶之人也想抱拳,脚下却踉跄几步,气息尤为不稳。
傅容澈冷眼轻抬,淡淡扫过,似无情,却有意:“你带着伤,是以为自己好全了?”
白膺倔强地朝着傅容澈抱拳,不敢忘却礼仪:“爷,属下有要事禀明。”
傅容澈侧首扫了眼屋内,转笔的手顿住,一言不发,负手而走,直至行到空地,才停下脚步。
白姓三人面面相觑,一头雾水,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屋内,才了然。
白羽扶着白膺,二十步不到的距离,踉踉跄跄走了许久才走完。
傅容澈将笔握在手中,凤眸眯了眯,末了,顿在白膺踉跄不稳的步子下,若有所思:“伤了就该有伤了的样子。”
他的言简意赅,怒意凶凶,白膺心下却暖的厉害。
主子总是如此,不善于表达,实则关心皆在话语里。
昨儿个夜里,他用的金疮药,明摆着是宫里的金贵东西,是皇上赏给主子的,旁人哪里能捡的了这个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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