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的神情使庄稼汉的拳打失去了兴趣。画家带着成熟了的拳头的印记回到了家。秦改香流着眼泪一边揩擦儿子脸上的血污一边说，手太狠了，谁不知道我的儿子有病？
暮春的夜晚，画家挤进了看村戏的女人堆里。他扭头一看，前后左右全是女人的脸庞女人的身体。他的胸部、腹部和大腿紧挨着女人肥厚的脊背和两条动也无法动的腿，他看不见女人的五官，他能感觉到他嘴里哈出来的气吹动了女人两条垂吊着的毛辫子中间的头发。由于太紧张，他的呼吸并不匀称。女人大概觉得她的脖颈发痒就扭过头来看了他一眼，他在一瞬间捕捉到了女人熠熠闪光的双眼，这是一个年轻的妇女。他的右手顺着女人尻蛋子中间的那条沟渠伸过去抓住了女人的阴部，女人的两条腿动了动，并没有喊叫，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在女人的阴部轻轻地捏了一下，女人伸过来一只手攥住了他的手腕，他隔着女人的裤子继续在女人的阴部捏弄，女人对他的手腕越攥越紧，他觉得，女人尖利的指甲抠进了他的皮肉，于是，他放弃了抚弄，女人也随之松开了手，他趁势用左手抓住了女人的手腕，右手握住自己那根坚挺的玩艺儿在女人的屁股中间的沟渠里动情地磨蹭。被他抓住的女人的那条手臂开始反抗，他的呼吸急促而厚重，他侧面的几个女人从舞台上扭回来目光在他的脸上瞄，他的面部大概被痛苦的快感捉弄得不像样子了。由于人挤得太紧，女人们不可能看清他下面的动作。他前面的那个女人突然向前一拥，人群中裂开了缝隙，他已离开女人身体的那个坚挺的玩艺儿于顷刻间被两旁的女人窥视到了，女人奇怪地叫了一声，他带着并未满足的心情离开了女人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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