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都非常了解,却氏与囊瓦,同属楚臣,目下变生肘腋,同室操戈,囊瓦这等恶毒,岂能不令人愤恨。
郤宛笑声忽止,道:“桓度不必自责,昔日你叁位兄长,均为深悉兵法的良将,但善泳者溺,一一战死沙场。凡事有利必有弊,所以你不留兵法,我从不勉强,一方面既因为尔母先後失去叁子,故留你在她身边,另一方面亦想你能继承家传剑法,发扬光大。今日希望你能借助击剑之术,令你得脱此劫。”
四周众将一齐恍然,他们一向不大看得起这位小主公,因为从未见他披甲上战场,终日留在内院妇女群中;加上不知他剑术造诣如何,这时才明白个中原因。
郤宛又道:“中行,你立即助公子挑选二百死士,护送他逃往国外,东堡左侧,有一道,公子尽悉开启之法,由他带路便可。”说完哈哈一笑道:“囊瓦,任你其奸似鬼,也不知我却氏还有此最後一着。”
大将中行道:“主公,不如由你和少主一同离去,我们在此牵制敌人。”
噗!噗!一连串的声响,众将跪满一地,纷纷劝驾。
郤宛连鞘解下“铜龙”,递给郤桓度,心内暗叹一声,若是二十年前,他一定毫不迟疑逃离此地;那时年纪还轻,有的是本钱,那怕不能东山再起,但今日年华老去,况且一生纵横,所向无敌,要他做那落荒之犬,不如光荣战死!无论希望怎样渺茫,唯有把复仇之想,托与亲儿。
郤宛向郤桓度道:“他日你必须以铜龙宝剑,饱饮囊瓦的鲜血。”顿了顿续道:“我虽为楚国四大剑手之首,但对囊瓦此獠仍无丝毫制胜把握。尔须好自为之。”极目城外,费、鄢两人军旗,开始缓缓移动,敌人的战车漫山遍野迫来。
郤宛向跪在身前的众将道:“尔等不须如此,我心意已决,虽然毫无胜望,但誓教敌人付出惨痛代价!”
郤宛转身向外,高声大喝道:“费无极,你有否与木人单打独斗的胆量?”声音远远传去,震汤於整个战场之上。他为楚国有数高手,这一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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