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虚拟世界根本模拟不出来细微的口感……她跟你说过吧？”
“是，说过。”
萧瑜大致讲了下姜玄女这一天做了什么。
其实也没做什么，她上午替陆行去上课，下午在校园内看各种小动物。
“她在电话里问我，是不是任何不违法的事情都可以做？我就问她想做什么，她说想趴在地上闻一闻草与泥土的清香，我赶紧阻止她，让她去闻花朵的香气，不然你明天就要去精神病院！”
萧瑜偷笑着，接着又有几分心疼：“我听到她的话后，才深有感触未来的人过的其实不好，虚拟世界并不真实。”
“我早说过了。”陆行又吃了一块虾球，脆香脆香的。
“我带她来餐厅，看她认真品尝每一道食物，跟我说与虚拟世界的不同……然后吃一半，你就回来了！”
萧瑜还有些气鼓鼓的。
陆行哑然失笑：“只能下次再请她吃。”
他也给萧瑜说了下虚拟世界的事。
“你在那边变成黑客了？”
“虚拟世界每个人都是黑客。”
“我在想一个问题。”
萧瑜提出质疑：“就算虚拟世界的算力不够，无法完全监控人类一举一动，但你们使用黑客能力所用到的计算力，从哪来的？只靠辅助芯片？”
陆行想了想，摇头：“目前未知。”
萧瑜说道：“而且就算人类占领虚拟世界，最终决定胜负的还是现实，未来世界的人类身体还在人工智能的掌控下。”
“对，这也是个问题。”
陆行说道：“我没有想到什么好的办法，只能先想办法让姜玄女联系上人类正规军。”
萧瑜嗯了一声，朝他笑道：“你都和智能人交上朋友了，或许在智能人里也能找到助力，伟人不是说了吗？所谓政治，就是朋友多多的，敌人少少的，反抗人工智能也差不多。”
“可以尝试，让她先去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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