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那么好上手的，李言也感觉有些累，实在是时间太紧，没有办法。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王老师推门进来。
看着李言满头细汗，轻笑道：“别太焦虑，先把节拍放慢。每一小节都分拆，确认指法没问题，再逐步衔接。”
她站在旁边，用手指轻敲琴盖，“尤其左手和弦要保持均匀，别跟右手抢节奏。”
李言点头，照着老师提醒，再次从头演练。
音乐一开始稍微磕绊，但坚持慢慢弹下去，一直到变奏段最后几个小节，勉强没停顿。
王老师在旁，时而点点头，时而记下一些需要修改的细节。
琴房的声音传的不远，但是也足够此时正从前台位置走出，稍微有些吃力的怀里抱着一叠厚厚的传单的王婉君听到了。
高挑的身形在出门前停顿了一瞬，皎洁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向往看向了琴房方向。
微微吸了一口气，用雪白纤细的手臂撑开辅导班的玻璃大门，一如既往的走向了阳光直晒的街道。
...
“最关键是这两个变奏小节，”老师指着谱子上圈出的符号，“你右手这里多了个装饰音，没那么复杂，但要放轻音量，才能突出后面主旋律。”
李言照着要求试了几遍，开始还是磕巴，渐渐地找到了“轻触琴键、强调旋律”的手感。
老师也帮忙在节奏处画了一个箭头示意，提醒他不要太快，稳住节拍才是要务。
一整个上午，李言都在练琴，从八点多开始，一直到现在的将近12点。
王老师已经回家吃饭去了，看着李言如此刻苦，提醒李言要注意休息，不然反而欲速则不达。
没办法，李言手指酸痛，屁股坐在琴凳上也痛，腰背也酸，整个上午一停没停。
身体上的累其实还好，李言最近锻炼身体的成果也还算不错。
但是枯燥无味的练习，才是真正难过的事情。
练到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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