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时候，她也只能苦笑道：“孩子们的事情，还是让他们自己操心吧。”
秦文辉和方玉宁坐在小轿车的前排，两个人都不吭声。
不过今天的事情，给两个人带来了极大的震撼。
尤其是方玉宁，她这个时候才明白，这个极有可能会成为她妹夫的小伙子，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一个她不是太明白的版权，就能给一套房子。
还是华侨公寓的房子，这也太多了吧。
关键是这个条件，程旭远不但断然拒绝，而且还在对方和他谈判的时候，他还毫不客气的给出了一个十分苛刻的条件。
最起码，在方玉宁看来，程旭远是毫无诚意的。
不过这种事情，母亲和涂阿姨正在说，她方玉宁也不好开口，只能老老实实的坐着。
但是，她在秦文辉开车的时候，不时的朝他瞟一眼，秦文辉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妻子的表情，心里有点发毛。
涂大姐还要上班，所以在涂大姐的单位门口把她放下，秦文辉这才开车朝着石景山的家属院赶去。
现在车上都是自己人，方玉宁说话顿时畅快多了。
她朝着自己母亲道：“妈，玉晴这个性格就是太软，什么都听程旭远的。”
“这么难得的好事儿，你看她不但不劝程旭远，还由着他胡来……”
孟繁锦并没有理会女儿的抱怨，而是朝着秦文辉道：“文辉，小程刚才和那个李……李雪蓁的讨价还价，伱怎么看？”
秦文辉道：“妈，这李雪蓁我也是刚刚接触，但是这个女孩子，依我看，也不是一个喜欢吃亏的人。”
“她一上来，就给小程提出了要拿房子换《明朝那些事儿》的版权，我觉得，这本书的版权，一定物有所值。”
“要不然，她也不会这样做，她又不傻。”
说到这里，秦文辉接着道：“而且，《明朝那些事儿》这本书在香江非常受欢迎，《今晚报》对于这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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