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事，一个来问昨晚他是怎么回家的，另一个是来问新漫画有没有着落了。
“不知道。”
“就想好一个名字，叫《一人之下》，内容还在思考，你先等着吧。”
还有四月发来的消息，她是来问陈凡有没有写《三体2》的打算了，因为陈凡基本不理网友们的缘故，于是网友们就将压力都压到了平台的身上。
自从上次陈凡抹黑事件一过，坚决站陈凡没错的四月，职位又往上爬了爬，在八猫内的话语权大大提升，领导对她的要求很简单，只有一件事——服务好子衿。
将子衿的优先级提到最高。
他们之前没有表态就已经表明很多问题了，就算事后将功补过，也难免心虚，现在只能尽可能地多示好了。
四月听到这个要求时，差点没笑出声来。
拜托，这种事还需要他们教？
她早就这么做了好吧！
“《三体2》啊。”
黑暗森林早就写好放在邮箱里，就等发出去了，只不过《流浪地球》剧组的搭建，比他想象的还要慢一点。
他回了四月一句。
“回头我问问。”
四月：“？？？”
问问？不是，你问谁？
四月很是不理解，但是还是回了一句。
“好的。”
陈凡退出聊天界面，刚想给彭佳欣打一个电话过去就想起了她好像在忙，于是就给她先发了条信息，让她有空回一下自己。
也是这个时候，陈凡发现王导居然也给自己打了个电话。
他连忙回了过去。
对面很快接通。
“王导，抱歉，我昨晚喝得有点多，睡到现在才起来。”
“哈哈哈，没事，节目爆火，开的多喝一点也可以理解。”
王林还以为陈凡是去参加庆功宴去了，陈凡没有过多解释，只是问道。
“王导，你之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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