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凯脸上露出僵硬的笑容，连声说道：“张书记批评的对！这件事情，完全都是我的错！”
“是我对情况了解的不够清楚，对下属约束的不够严格！险些酿成了大错！刚才我和余副局长，都已经当面向孙警官道歉了！为表诚意，您看我和余副局长的脸……”
说着，余正凯把他的脸，向前凑了凑，让张国江能看得更清楚一点。
众人早都发现了，余家父子的脸，肿得像猪头一样。
现在余正凯主动提起，张国江自然不能不问，于是皱着眉说：“余副书记，难道你们这脸，是孙海……”
余正凯立即笑道：“张书记，您千万别误会！我们的脸，绝对不是孙海同志打的！这是我们自己抽的啊！”
此刻，余振铎也反应过来，立即连连点头：“对对对，这是我们自己打的，是我们为了表示对孙海同志的歉意，主动自我惩罚，呵呵……”
经过他们这么一说，张国江找茬的一拳，都打在了棉花上！
杀人不过头点地，人家爷俩的脸，已经肿成猪头了，难不成你张国江，还要揪着不放吗？
余正凯父子故意强调，他们是为了道歉而自己抽自己的脸！这无疑也触动了张国江和赵建民的软肋。
因为就在不久之前，这两位抚远市的大领导，也站在某位军方大佬的面前，自己抽了自己十个响亮的耳光啊！
那时候，你们的脸，肿的不比我们父子轻！
自己抽耳光道歉这种事，是张国江和赵建民，最不愿意提起的话题。
余正凯等于用这个举动，彻底封住了张书记和赵市长的嘴巴。
果然，张国江和赵建民的脸色，全都有点发红，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怎么接下去了。
孙海在旁边看得清楚，不禁微微一笑，摆手说道：“张书记，赵市长还有各位领导！刚才我给张书记打电话的时候，的确有点生气，但是后来他们全都主动承认了错误，我的气也就消了，毕竟没造成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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