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一变，眼神变得危险。
“你现在投靠了暗离？”
她其实和陆野没有太大的矛盾，上一世是因为凤无邪的原因，她觉得陆野深深的亏欠她，对陆野有恨意，所以格外任性。
现在她知道凤无邪的真面目，彻底放下了这样一个心头的白月光，发觉了陆野这么好。
可是，她已经伤透了师兄。
她即便是想要努力补偿陆野，都绝望的发现，她没有任何地方可以补偿陆野的。
如今的陆野，只缺修为。
她能够给陆野提供修为吗？
她自己的修为都落下这么多。
朱雀叹了一口气。
“我能如何？”
“那你也不能投靠暗离，暗离就是纯粹的坏，绝对的坏，她一直在算计师兄，她只想让黑暗本源取代天道，让她来成为天地的主人！”月红菱的情绪变得激动。
“可是她救了我，若非是她救我，我将永远化为轮回执念，在轮回的深处，日日夜夜遭受痛苦，你说我能怎么办？”朱雀情绪也变得激动。
“那你现在还是要和师兄为敌？”
朱雀沉默。
月红菱双眼发红，咬紧牙关。
“你难道到现在还没有知错？”
朱雀叹息。
“错与对，又能如何？我已经不再奢求夫君的原谅……”
“你别叫我师兄夫君！”
朱雀……
“我已经不再奢求陆野的原谅，暗离的救命之恩，我不得不报。”
“可是我师兄的救命之恩呢？”月红菱生气的问道。
朱雀沉默。
“朱雀，你还是没有变。”月红菱冷静了下来。
只不过她眼中的失望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掩盖。
朱雀还是那个朱雀，永远是把伤害留给好人的那个朱雀。
面对坏人，她不忍凄惨。
面对好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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