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
“这是血海的气息？”看着眼前空中环伺的诸多气血，女娲眉头皱的很深。
幽冥血海在西方大地之下，但距离须弥山还是有不少距离。
那血海逸散至意识空间也就罢了，如今连须弥山下都有？
心中想着的女娲，加快速度往下方遁去。
冥河闯入意识空间已经被天元镇压，或许该抽个时间去幽冥走走。
身形急速而下的女娲，神情逐渐变得凝重。
她乃是混元大罗金仙，速度何其之快，但面前依旧是渗着血红的空间，下方还深不见底。
再飞行了一会之后，女娲止在空中，面露沉思。
都这么一会时间，以她速度何其遥远，不可能还是这般情景。
沉着脸的女娲，仔细感应周围，没有任何异常，这很明显说不通。
“意志！是因为意志的关系！”女娲想到了意识空间的天穹。
在太阳星、太阴星没有显化之前，天穹无边无尽，没有尽头，就跟眼前一样。
深吸口气的女娲，没想到须弥山下竟然也会这般情景。
她沉下心，开始调动身上为数不多的人道意志。
她的道成于人族，奈何现今人族式微，女娲并不如红云身上一般，汇聚有庞大的人道意志。
随着身上意志的散出，周围虚空荡起了皱褶，波纹中的空间开始变得明亮。
幽光尽退，血气消淡，她隐约可见一庞然大物。
只是一会之后，女娲轻叹了口气。
虚空微微一荡，所有恢复了原样，不再见那方空间。“看来还是得天元道兄前来了！”
她身上汇聚的意志太过薄弱，不足以沟通隐藏在暗中的空间。
女娲虽证道混元，亦是人道圣人，但汇聚身上的意志根本就无法跟红云、后土相比，更不用说天元。
归根结底还是人族没有兴起，人道圣人果位并不显得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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