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刺鼻的味道，要么是强腐蚀性的浓硫酸，要么就是侮辱人的尿液、狗血等。
慕织弦感觉到了后背的灼伤刺痛，但为了不让乔桑宁担心，他忍着疼痛沉声说：“我没事，你好像也测到了，快去清洗。”
明明是他伤得更重，这一刻却还记挂着她。
乔桑宁拽着他的手腕，“你先把上衣脱了，快去清洗。”
慕织弦睨了眼自然而然抓着他的指尖，那种薄薄的茧子，让他感受到了安心。就好像他们之间，从来没有发生过那些误会与龃龉，一切都还是好好的。
他应了一声，“好。”
然而，身后有人高呼起来，“慕总，是帝京第一财阀慕总！”
七嘴八舌之声，此起彼伏。
一阵手忙脚乱后，商超负责人给慕织弦安排了vip休息区，和紧急救助人员。慕总这样的人物，自然不能在公共卫生间清洗。
乔桑宁本想等在外面，却见慕织弦恢复了清冷孤高，说：“你帮我处理。”
乔桑宁本能地回头，看见虞舟和唐战都在看她。
但她终究接过了工作人员准备的一盆清水，走进了休息区。
此刻，慕织弦脱掉了上衣，肌肉紧实漂亮。比预想的情况好很多，只有点点灼伤。
“疼吗？”
乔桑宁嘴上问话，转移他的注意力，同时迅速用干纸将残余硫酸吸干。
“疼！”慕总毫不逞能，该示弱就示弱。
乔桑宁撩起清水充分冲洗局部，水流哗哗响，“谁让你跟过来？还逞英雄！”
“我如果毁容了，正好赖上你！你心里过意不去，就再也不会想要逃了。”慕织弦说得十分流畅，好像打了无数遍腹稿。
冲洗之后，乔桑宁帮着涂小苏打溶液，“我不明白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们不可能了。”
她拿起他的上衣，“自己穿上。”
慕织弦兀自高高举起手臂，那意思“帮我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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