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
乔桑宁紧咬着唇，这是说给她听的吗？
提醒她该退场了。
她转身上楼，收拾东西，下楼时，慕织弦也要出门了。他搭着门把手，回头，冷声，“忘了说一句，随手的幕后老板是唐战。你大概不想和唐家有一丝一毫瓜葛吧。”
说完，他先一步离开。
乔桑宁愣愣地站着，心里翻江倒海。
她不是做梦，唐战真的给她打了电话。
他为什么邀请她，他怎么有她的联系方式？就算短视频平台招募潜力博主，也用不着唐战亲自出马吧？
她下意识去翻自己的手机，发现通讯记录是空的。
那看起来还像一场梦。
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
熬了一夜的唐战，顶着鸡窝头和熊猫眼，叫来了助理丁凯。
丁凯形象也没好到哪去，眼底一片青黑。
老板拼命，下属只好跟着冲了。
他没想到，老板开口的第一句话是这样。
“她认出我的声音了！我明明冒充客服，可她几声就听出了我。丁特助你说，这代表什么？”
丁凯整个人石化。
如果别的人这么说，他一定咒骂一句，这特么恋爱脑。
可这个人，是他英明神武、智珠在握、一切尽在掌控的老板大人。
他不能逆老板的意。
“说明，乔小姐对您，另眼相看，印象深刻？”
唐战一拍大掌，在办公室走来走去，风似的，看自己助理也更顺眼。“丁特助你是不是很久没加薪了？就是这样。”
丁特助嘴角忍不住上跑，前几天才加过，果然碰到乔小姐的事，说几句好听的话，都能鸡犬升天。
他现在点子爆棚。
“唐总，我有点小小的建议。”
“你说。”
“咱们的发布会，请乔小姐到场，您亲自做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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