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杨间的追问，王察灵的脸色却是丝毫没有变化，还是一脸淡定的样子。
只见他先是看了眼杨间，以及熊文文，随后才缓缓说道：
“之前鬼域内的情况我并不知道，虽然发现了你的鬼蜮，自然不会随意出手，以免弄出误会；
至于刚才不出手，那是因为我觉得你已经赢了，这个时候贸然插手的话，也许你会觉得我在捡便宜，所以我迟疑了一下；
只是没有想到陈桥羊的反扑会这么快，那抬着纸轿的四个纸人很不一般，连你的鬼域都能够入侵。”
“说到纸人，也许这次的事情会和柳三有关系，至少他应该知道一点什么。”
王察灵忽然意味深长的说道。
其实在看到那四个纸人抬着花轿的时候，杨间也第一时间联想到了柳三。
对于柳三的纸人，杨间还是相当熟悉的。
甚至还深入的研究过。
那突然出现的纸人和纸轿的确和柳三的灵异风格很相似。
不过杨间却并不觉得这次的事情和柳三有关。
最多就是后来出现救走陈桥羊的厉鬼和柳三驾驭的厉鬼有关系。
很有可能是某种拼图。
“这件事和柳三有没有关系并不重要。”杨间一脸冷漠的说道；
“重要的是你刚才连一只鬼都没有帮我拦下来，李军那边行动的时候，你同样也没有帮到什么忙；
难道所谓的联手合作就是这样？”
这次王察灵没有再说话，而是不自觉的避开了杨间的目光。
“杨队，我并不是不想出手，而是个人的判断失误，那个牧鬼人你也看到了，有疑是能够操控厉鬼的能力；
如果我再送一只鬼给他，你觉得刚才那场战斗还能赢么？我有我的顾虑，你不必怀疑我。”
稍稍沉默后，王察灵认真的说道。
“你怕失控？难道陈桥羊就不怕死么？他如果有能力夺走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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