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要害躲开,准备用肩膀硬抗下这斧。
千钧一发之际,“嗤”的一声破空之音传来,好像有什么东西打在了那斧子上,那飞旋中的板斧突然改变了方向,旋转着向单春秋的前心飞了过去。单春秋吓了一跳,连忙撤了光印,同时腾空而起身子向后翻了个跟头才算堪堪躲了过去。这功法摩严再熟悉不过了,正是白子画的清音指,此时他已完全脱离险境,“子画?!”摩严惊喜的望了过去。
白子画已翩然飞掠而来,衣袍还没有全干,腰间悬挂着掌门宫羽,仿佛从海里蹿出的蛟龙一样,从身法来看他已完全恢复了法力。花千骨大吃一惊,她也不知白子画是何时恢复了法力,心念一转自嘲起来:“法力、龙筋解法、感情,他有什么不能骗不能瞒的?花千骨,你有什么惊讶的?”
旷野天从地上爬起来惊得张大了嘴,结结巴巴的问:“白、白子画,你、你是怎么解的化功丹的?”摩严一听瞪圆了眼睛,怒道:“原来你们给他下了毒!简直罪无可恕!”他突然有了十二分的底气,又转向白子画道:“子画,他们如此对你,你还要手下留情吗?”说着伸手招回了佩剑,拉开了架势:“今天你们一个也别想跑!”
白子画却不理会摩严,转向单春秋说:“今天我长留门人未分清皂白误伤了你们圣使,是我作为掌门的责任。今日对圣使之为是头脑混乱,冲动所致,希望你们见谅,长留并无意与七杀为敌。”说完白子画又把头转向了花千骨,其实他的话有双关之意,前面似乎说的是摩严,后半段隐含他强吻之事,想表达歉意。花千骨一言不发,咬着嘴唇低下了头。
摩严愣了半晌突然反应过来,低声道:“什么长留门人?子画,你指的是我?!”才要发作,旷野天撸着袖子喊了起来:“误伤?随随便便找这么个借口说句话就完了?怎么也得要他挨同等程度的伤来补偿吧!”白子画淡然道:“我长留门人犯错,不必假他人之手,自有我这个做掌门的按门规处罚。”摩严连忙问:“什么?你、你要按门规处罚谁?我吗?”白子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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