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修房子而已,关那几位学子什么事?”
祁尚反问:“世子看过傀儡戏吗?”
云起打开扇子轻摇几下,挑眉道:“悬丝木偶?”
“我刚好有空,就随那家隔壁邻居前去。”怎么调节邻里矛盾不提,祁尚挑重点道:“原来那家男主人正是做傀儡戏的手艺人。”
云起眼眸微动,想到马旦当时学吴炳昌的动作,确实有那么几分被操控的模样,但那又如何?
“先不说刘昌平和江磊,你别忘了吴炳昌死的时候在桥上,下面是河,而神兽桥上人挤人,如果真有那样的人,他如何操控,又如何不让人看到那么多根线?”
祁尚提出一个设想:“如果丝线足够长呢?”
“多长?”
“长到有人站在河边都能操控自如。”
云起以食指敲了敲脑袋,“弄这么复杂就为了杀一个学子?”他又想到另一个疑问,“按你所说,吴炳昌被人用丝线操控,身体上一定有痕迹,但陆安然验尸时,完全没有。”
祁尚却说道:“如果丝线控制的不是他本人,而是衣物?”
云起想了想,似乎确实有这个可能,不过吴炳昌死了这么多日子,官府定案自杀后早就被家人领去下葬。
祁尚有备而来,当下道:“吴炳昌的家人没把他运回去,葬在王都城外一处荒山。”
云起好笑道:“我的祁参领诶,难不成你来这里要怂恿我和你去挖坟?再说了,你能确定下葬的衣物还是原来那套?”
祁尚一怔,死者入土自是换上寿衣,怎么还可能穿着出事的那套衣服,算他考虑不周。
云起非再打击他一下,“说不定早烧给他了。”
祁尚:“……”
云起满足地勾起笑容,“就算衣物还在,总不能为了你一个猜测就挖坟,除非你还有其他证物。”
还真有。
祁尚从怀里拿出一根细如发丝的线,“我在神兽桥旁边一棵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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