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查到了江窈的全部资料，从小到大，一大清早一摞放在宋知闲的桌前。
他坐下来，映入眼帘的，就是她小时候在幼儿园的照片。
小女孩扎着两个双马尾辫，对着镜头笑得灿烂又甜蜜，两颊还浅浅露出两个甜甜的梨涡。
他一张又一张翻开过去，从小到大，那些全部都是江窈的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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