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睿终究没有要柳小静的地址，他的情绪非常的低落难受，他站起身来想走。
高艺道：
“你去哪里？”
曹睿脑子迷迷糊糊，内心一片迷茫，道：“我回去休息，明天回雍平上班！”
高艺道：
“专门喊你来喝酒，心情难受就喝酒，你现在回去休息能睡得着？估计还是得找人喝酒，是不是？”
曹睿深吸了一口气，重新落座。
“高艺，要喝酒换个地方，这里的酒寡淡无味！”
“那走啊，买单！”高艺说走就走。
曹睿找了一家排档，也没有拿什么高档酒，就拿了两瓶武德大曲，省城夜市很繁华，气氛和酒吧完全不一样，酒吧让人迷失，夜市却有一股人间烟火的力量。
高艺端起酒杯，道：
“来，走一个吧！我从没有在这样的环境中喝酒，第一次体验很新奇！”
曹睿道：
“县长，我不喜欢酒吧那种颓废的环境，不就喝酒吗？大大方方的，舒舒服服的，找个满是人间烟火的地方喝酒多敞亮？看看这里有多少人喝酒，每个人都为喝酒而来，不像酒吧那样，看到任何人都觉得其别有用心！”
一杯酒喝下去，高艺夹了一夹菜，道：
“哎呀，味道好，吃出了当年上学那会儿的餐馆味道！”
她叹了一口气，道：
“曹睿，你不知道，我是跟妈妈长大的，可是我妈死了！我和父亲从小就没有一起生活，我们只是血缘的维系，所以啊，我也就看上去光鲜。
我有个别人羡慕的父亲，但是我一点也不觉得温暖！我嫁给了一个好像很厉害的人，却谈不上有任何幸福！我妈妈讲过，这都是命……”
曹睿道：“那就为命运干一杯！”
曹睿又喝一杯，心中想到了佛。
佛说众生皆苦，这话真的太对了，不管多么光鲜靓丽的人，那都是表面的，其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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