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于一百四十万条人命的代价。
这是一场惨胜。
各处的电子屏幕飘荡着阵亡人员的名单，梁霄看见了焦挺看见了江问心，都是跟着自己在山城出来，跟着自己去过东洋，功成名就的战士。
还有小泽娜美，这位东洋剑圣的掌上明珠，听说她为了掩护自己的同胞撤退，被食人种钉死在了洪崖洞的岩壁上。
还有……藏锋，金吾卫的首领，无数战士的恩师，他与古神一同死在了燕都天坛顶上，用血照耀着金吾卫的番号。
还有好多好多梁霄曾经见过或者没见过的战士。
人们为自己活下来而欣喜，为战友离去而悲怆，然后在废墟里爬起来，收拾战场，准备下一场不死不休的决战。
被梁霄斩杀的第一只古神，他的生物分析结果终于出来了。
正如梁霄所预料，他身上有许多生物的基因，这确实是一尊缝合神。
在神躯上，还能搜索到隐隐的信号发出，直指天空，但无法捕捉信号的终点——到达天空后，它仿佛消失了。
梁霄相信大夏的通讯科技，连伏羲都确认——信号凭空消失了，那就是一场神秘的信号失踪。
“信号的终点是哪儿？是众神殿，还是归墟之路的某个地方？”梁霄在心中暗想着，他甚至通过林苏雪留在他大脑里的幸福里公寓再次进入归墟之路，也没找到信号的一丝线索。
大夏已经人为帮助加强了信号的发射，但依旧毫无头绪，可能是归墟之路太大，也可能是信号根本没有传递到归墟之路。
“信号一定是要发回给食人种的，没有去归墟之路，那去哪儿了呢？”梁霄坐在自己的临时休息帐篷里，想不明白。
外面传来拳打脚踢的声音，所有超凡者都在练习搏击。
紫色光芒会剥夺命格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战场，一场神战打到最后，人们还是要用铁与血去打最原始的仗，想想也是讽刺。
食人种怨念制成的武器“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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