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量吗？”
时麦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就要被他这样讽刺，大小姐脾气一下就上来了，她正准备说话，眼角余光却看见一个东西——
某一片比较大的碎片内侧，似乎有一行字。
时麦眯了眯眼睛，看清了。
那行字似乎是用什么材料手写的，用材料的人不太熟悉，写得歪歪扭扭。
【希望你一直是我的程牧。——小鲸鱼。】
鲸鱼。
林思鲸。
时麦的脑海里瞬间回闪过这个名字，下一秒，她的眼神变得很冷、很冷。
她掀起眼皮，看着小心翼翼地收拾着地上的残渣、哪怕是一丁点儿小碎片也要整整齐齐地放好的程牧，内心升腾出一股无形的怒意，让她整个人都快要气得发抖。
她冷冷地盯着程牧。
“所以，这就是你的老情人送给你的定情信物？”时麦冷笑道，“你到底是舍不得这个瓷器，还是舍不得那个人？”
只要时麦一想到那天程牧生病的时候，林思鲸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以及现在一向高傲的程牧蹲在地上珍而重之地捡起这些碎片的样子，她的内心就堵得慌。
什么意思？难道说程牧和那个林思鲸就是传说中相爱而不能相守的凄惨恋人？
那她算什么？
破坏他们的感情、棒打鸳鸯的恶毒女配？
是她想当这个恶毒女配的吗？
如果程牧真的还喜欢林思鲸，如果他真的那么在乎她，他当初为什么不拼命反抗家里的决定，为什么不干脆带着那个女人私奔？他不是向来不喜欢接管家里的产业吗？
他按照家里的意思和她结了婚，现在又做出这副样子来，给谁看？！
-
良久，程牧收拾好了所有的碎片，将它们好好儿放进了一个盒子里，随后才终于抬起眼来，看着眼神冰冷的时麦。
他沉沉地呼出一口气，语气有些淡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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