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走,两人边走边说,谁也不知道他们聊了什么。
袁建第一次强硬的从文蕾的挎包里,拿走了两个竹筒,文蕾没反应,袁建离开后,泪水却哗哗的从她脸上滑落。
她想家了,想爸妈,想回到自己的地方,这些天她有种莫名的恐慌,对聪聪的不信任,怕落入原主的后尘,没人能懂,她究竟在想什么。
空间里的聪聪,想说自己懂,可是他在文蕾的心里,他已经和林琳一样,成了头号敌人。
河工不仅仅是让人劳累,挖土的手上磨满了血泡,老庄稼汉子都不能幸免,更别说知青们了。
走在在泥泞的地上,时不时陷阱去一脚,很多人鞋底和鞋帮早已分了家,仅仅两天,大多数人都开始光着脚干活,每个人都如同在泥塘子里滚了几圈,身上甚至脸上都是泥。
每个生产队都是分配定量的任务,天不亮起来干活,天黑了才能收工,高高挂在树梢的喇叭,一天到晚的喊着高昂的口号。
高强度的劳累下,大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文蕾找到机会偷偷的给丁兰送了果汁和膏药。
从那天后文蕾空间里的果汁和药膏,再也不拿出来了,自己都不用,袁建的脚上和手上磨了很多血泡,她也视而不见。..?
除了外婆丁兰,这里人貌似跟她没多大关系,如果自己真的步入原主后尘,空间里的东西,她会想办法给外婆留下。
聪聪被文蕾的想法吓坏了,他每天竭尽可能帮助文蕾,地主做派的他,突然变成了一个狗腿子。
上河工一个星期大家真的都累惨了,每天晚上下工回到地窝子里,倒头就睡。
地窝子中味道真的一言难尽,女知青还知道洗洗手脚,男知青不要说洗脚了,连脸都懒的洗。
咋洗?手上都是血泡,有手套的稍微好一点,没手套的用布条缠绕几下,几天下来布条和血泡沾粘在一起,撕扯下来就是钻心的疼痛,光着脚用力踩铁锹挖泥巴,不说了血泡,脚在泥水里冰的都麻木的没知觉了,洗洗不是遭罪吗?
脏就脏呗,有那时间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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