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没事。”
方凡摆手，“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我也知道我们药厂里有员工，肯定是扶桑那边的眼线，他们想说就说呗，但我们这边差不多已经准备好了。”
经过这几个月，他已经秘密地跟秦总那边谈好了原料的供应。
另外也办妥了齐门那边的企业的资质。
至于设备这些，他也已经谈好了价格。
现在就等设备更换之后就直接可以开工上马。
“小凡哥，那这么说，你是故意让他们知道的？”
林琳眨巴眸子。
“也不算故意吧。”方凡看着林琳，“而是我们现在已经到了迫不得已要这么做了，工人的信心已经被打击的，被压迫到了谷底，所以我们现在必须得给他们打气，另外我们若是更换设备，肯定会传到扶桑那边，与其让扶桑那边猜忌，不如直接光明正大的告诉他们，这样的他……”
他沉吟片刻，“扶桑的宫田恐怕反而不会在意，他觉得我们只是垂死挣扎而已。”
他的话还真猜中了。
在他这边刚解散完，扶桑药厂的宫田便得到了消息。
“你说方凡的药厂要更换设备，新上一批靶向药？”
办公室里，宫田搂着一个扶桑女人，皱眉道。
“没错，宫田先生。”
手下点头，“千真万确的事儿，我们的眼线说，方凡就在刚才，亲自当着厂子的工人说的。”
办公室里一片沉默。
扶桑药厂的其他几个高管互看了一眼，终于有个手下道：“宫田先生，那我们是不是也要做提前准备？”
“不用。”
宫田哼的一声，“这方凡他只不过是做垂死挣扎而已，但没任何人卵用，我扶桑的靶向药还是会把他摁在地上摩擦。”
“可是宫田先生，我倒觉得并非这么简单。”
手下依然有点担心，“这方凡不是善茬，你有没有想过，这方凡平时那么谨慎的一个人，为何会突然在厂子所有的工人面前说这事儿，这是不是故意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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