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和我一样。”
……
当夜，萧青宁用了金手指。
将程氏和萧定远的魂魄给勾了过来，亲自为他们编织了一个梦境。
梦境里，就是前世发生之事。
程氏和萧定远一晚上做了好几次，想醒过来，眼睛却睁不开。
直到第三次鸡鸣，两人才睁开眼，身上全是虚汗。
“老爷。”
程氏看向萧定远，两人满脸惊悚：“你梦到了对不对？”
“你也梦到了？”
萧定远点头。
程氏试探地道：“你说那些事是真实发生过吗？”
“……”萧定远无法判断，若是真的，那萧青宁这么对她们，就说得过去了。
程氏问道：“我们怎么会这么傻，不爱自己的女儿，反而去疼惜一个别人的孩子？”
萧定远一言不发。
之前他们不也是如此吗？
刚找回萧青宁就警告她不能得罪萧画影，这么说起来，梦里可能真的是事实，只不过不知道因为什么改变了。
“老爷，姨娘不见了。”
倏地，外面传来一道声音。
萧定远立即翻身起床：“怎么会不见了？有没有好好找！”
“找过了，确实没人！”
程氏听见刘玉茹失踪，眼睛明亮了几分，那个贱人离开，是极好的事，这样她和老爷还能重归于好！
但她没想到，萧定远在刘玉茹的房间里找到了一滩血。
在血迹旁边还写了一行字。
“夫人，害我！”
字迹是被桌子盖住的，就好像是刘玉茹故意隐藏，害怕被人发现般。
看见这四个字，程氏身体就开始发抖。
她朝萧定远摇头道：“老爷，我没有，我没做过，昨晚我一直和你在一起，你忘了？”
萧定远根本不听解释，质问道：“你把玉茹藏在哪了？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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