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方墨跟董兴云下棋的时候，就没打算讲道理。
但凡五子棋自己都输了，方墨百分百会耍赖皮。
制定规则的人，也拥有随时更改规则的权利不是吗？
对付董兴云这种实至名归的老六，跟他还需要讲道理？
“合同法我还真是略知一二，之前大学学的就是法律。”
“董总，既然您输给了方少，那您看合同这边……”
下一刻，董兴云眼瞅着冷如涵目光看向自己。
他顿时嘴角狂抽，脸色青红交替。
他很想耍赖，可是他并不蠢。
董兴云这个人，人品胆魄差了很多，但是脑子并不算是很笨。
这种人就是所谓的创业容易守业难，反而更合适守业的人才。
只可惜董兴云这个人野心太大。
动不动就想着开拓新的市场，进入新的陌生领域。
人，最害怕的就是自我认知不清晰！
方墨能够请动冷如涵说明什么？
冷如涵对方墨的态度能够说明什么？
事实上，董兴云并不傻。
这些种种都能够侧面反映方墨的非比寻常。
试问，一个江城第一女总裁丈夫的身份。
能够让身为华夏底蕴最深厚的五大家准家主，冷如涵露出如此毕恭毕敬的神色吗？
不可能！
所以，在看到董兴云对方墨那般态度的第一时间。
董兴云心中徒然豁然开朗，他一下子就彻彻底底明白。
自己还是小看了方墨这位外甥女婿了！
方墨刚才一系列好言好语的行为，纯粹都是都是在秀肌肉。
什么韩老师被他送进去了。
什么其实提前知道是自己透露出去了文昌路大酒店的事情……
这些全都是方墨在给自己打预防针。
是为了后面装个大的，狠狠滋自己一脸做的铺垫。
此刻眼瞅着自己眼中高不可攀的冷如涵，面对方墨毕恭毕敬。
你瞧，这最大的一泡来了，方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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