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总。”
夫妻二人都认识烟小曼，双方好歹也是最近热度话题中心的焦点人物，方墨对烟小曼那张脸再熟悉不过。
只是他没想到烟总前两天才传出住院的新闻，今天竟然还会跑来参加……
诶，不对啊！
今天是我们宁氏集团《觉醒年代》的地推发布会啊！
烟小曼作为对手跑来干嘛？
可能是注意到了夫妻二人的目光，烟小曼也是扭头看了一眼两人这边。
一看是方墨两口子，烟小曼表情都是不自然了起来。
“烟总，好巧，怎么在这里遇见了。”
宁月澜笑眯眯地上前两步，落落大方的冲着烟小曼打了个招呼。
穿着礼服的宁月澜和一身病号服的烟小曼，两位昔日的仇敌形成鲜明的反差。
视觉冲击一度拉满。
要是有媒体记者在这里拍下来照片，估计分分钟都能冲上热搜。
当然，今天那些记者的注意力和焦点全都集中在了沈碧瑶露脸的事情上，就算是在地下车库停了车，也没工夫在这里逗留。
下一刻，烟小曼有些难堪地挤出一抹浅笑；
“宁总，好巧……”
旁边搀扶烟小曼的助理看了看烟小曼又看了看宁月澜，自以为是的急中生智；
“那个，宁总，其实我们烟总不是来参加地推发布会的，她是沈碧瑶沈小姐的粉丝。”
这话一出，空气都是骤然凝固。
烟小曼表情也是再度难看三分。
宁月澜倒是并没有不给他们面子，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
“那烟总待会要是有需要，可以喊我，咱们都是老朋友，送你一杯香槟或者给你开个绿灯让你和沈小姐合照，还是没问题的！”
话罢，宁月澜领着方墨径直朝着会场内走去。
方墨跟在后面，也是目光复杂地瞥了一眼烟小曼旁边女助理。
这女孩当真是情商感人，竟然生怕宁月澜不信，在后面扯着嗓子喊道。
“宁总，我们烟总本意真的不是来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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