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发生过剧烈的战斗。
“这，真灵教这是有人赶在我们之前把他们灭门了？”
手下的锦衣卫们顿时有些愣住了。
他们都已经做好了来到这里迎接一场大战的准备了，可是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来到这里已经是满地尸体了。
大战确实是发生了，但是跟他们没有什么关系了，这都是别人的大战剩余了。
“哼，搜，看看现在还有没有什么痕迹。”
陈凡面色阴沉，立刻下令道。
手下们领命开始四散开来，到处进行搜索。
大殿、武器坊、炼丹房藏宝库，所有的地方都搜索了一遍。
甚至就是好些密室都被他们给找出来了。
不过这并没有什么作用。
因为所有这些东西，全部都跟先前一般，只有尸体，没有其他。
所有的东西都已经提前被人转移走，陈凡现在面前的总坛只不过是一个空壳。
“大人，事情有些不对啊。”
一名百户在身后面色阴冷的说道。
他们都不是什么蠢货，此时稍微一想，都知道他们被人捡漏了。
肯定是有人抢在了他们之前，灭掉了真灵教，转移走了真灵教之中的所有财富以及神功秘籍。
而这些东西，才是他们本次最重要的目的。
原本这些都应该是锦衣卫的收获可是此刻留给他们的不过是一座空荡荡的山门。
锦衣卫被人当做刀子用来！
没有人喜欢被人利用的感觉，一想到这点，所有的锦衣卫此时都是沉默不语，只能从脸上的表情看出他们的愤怒。
他们锦衣卫还没有吃过这些亏。
不过陈凡此时倒是稳如泰山，心态好得很。
“啧啧，有趣，真是有趣。”
陈凡抱肩站在山门之前，看着已经空荡荡的一切，嘴角却是微微勾起，露出一丝冷笑。
“走吧，既然如此，我们便回去吧。”
陈凡扭身道。
“回去？大人我们就这么回去吗，这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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