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让我去做吧。”
她轻声，是跟他商议，也是恳求。
她不想再让身上满是伤疤了。
等她看得见的那天，她想就当这是一场梦。
因为身上没有伤疤，没有任何痕迹。
她希望是这样。
傅沉夜略微哽咽，低沉的嗓音：“阿酒，你知道的，只要是你的，我都会万分珍惜。”
“我知道，可是，我想要一个很好的自己。”
戚酒说。
“然后呢？”
“如果有天幸运再看到这个世界，我希望我看到自己的身体是跟小时候一样的。”
她轻轻说着，是她的心愿。
傅沉夜没再说别的，只是沉吟着，将她拥入怀里。
晚上他帮她洗澡，看到她身上一道道的伤痕，其实之前找到她的时候，一些新伤他都帮她买了特制的祛疤膏去掉了，即便这样……
傅沉夜轻轻给她抹着泡沫，想着她之前的样子。
他是记得她以前完美无缺的身体的，那时候的她还对他很紧张，可是那时候的她，肌肤娇嫩，光滑如玉，而现在……
傅沉夜哽咽着，轻声道：“阿酒。”
“嗯？”
“如果这是你认真的决定，我会支持你。”
傅沉夜想，唯有支持，才是他做丈夫应该做的事情。
戚酒听后抬手，摸到他的手后抬头对他笑了笑。
虽然看不见，但是她觉得自己还是能迎上他的脸，她是真的很感谢。
她怕他坚持不允许的，他总是有自己的一套理论，什么不在乎，什么万分珍惜。
可是，他答应了。
“谢谢。”
戚酒说道。
“就这样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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