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手下留情了，正常的情况下，他现在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听到叶宁的话，高凡有些愕然。
他转身瞥了方旭一眼，有些不悦。
“三个学院之间，正常切磋，没有任何问题，但是你怎么能提出这样过分的要求。”
方旭脸色微微一白，想要解释。
高凡根本就不给他机会，他淡淡的说道：“以他的实力和天赋，不至于冤枉你，你也不用解释了。”
方旭满嘴苦涩。
他连一个字都没有说。
这个时候，高凡目光落在叶宁的身上，说道：“不过，方旭的话虽然过分，但终究没有实现，你却逼着他给你下跪，哪怕现在你是道院首席大弟子，也要给我一个交代。”
叶宁笑了。
说来说去，这家伙还是要和自己动手。
叶宁其实早猜到了，他没有高估这个高凡，预判了他接下来的话。
“可以。”
叶宁很坦然的接受了。
这让高凡眉头一皱，心中突然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他本来打算以高境界压制叶宁，但看叶宁底气十足的样子，高凡反而有些不安了，不好动手。
想到这里，高凡犹豫了一下，说道：“这样吧，我也不占你便宜，我以星空境九重天和你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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