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希灵就走了，这次没有人拦她。
苍季陷入了久久的沉默：“没有别的选择了吗？”
凤妤柔接道：“苍无还在轮回。”
凤妤柔有些郁闷，早知道是这么个结果，还不如让苍无当帝君呢，就算被洗去情感，至少平平安安，自己也可以见到他。
有钱难买早知道呀。
北冥启看他们两个动摇了，道：“别忘了那位的吩咐。”
因为不想让大道听到，所以北冥启用那位来称呼。
大道可是说了，让他们盯着希灵别给她搞鬼的机会，一定要让她继任的。
“能给修真界带来无限希望的她，自然也能统领好神界。”
凤妤柔一句话把他怼了回去：“你真想在她手底下干事？”
北冥启陷入了沉默。
他不想。
在场就没有一个想的。
苍季若有所思：“她到底是修真界的人，以后如果修真界的人飞升，她肯定是偏向他们的吧。”
凤妤柔道：“到时候神界直接改姓修真界算了。”
虽说这是事实。
北冥启道：“......你们两个胆子这么大？”
苍季道：“我不想为别人做嫁妆。”
辛苦这么久，牺牲了这么多，结果是为别人打天下，想想都不可能。
凤妤柔也道：“你不了解她。”
要是他们今天帮了大道把希灵坑了，希灵以后一定逮着他们欺负，心情不好欺负他们消消气，心情好了欺负他们助助兴。
神界或许能迎来崛起，但这里面绝对没有他们的事。
总之，希灵当帝君，对他们百害而无一利。
至于两败俱伤的做法，苍季和凤妤柔没这种兴趣，他们看向北冥启。
北冥启：“......”
你们两个都做决定了还看我干嘛？
服了！
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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