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天没洗脸了，他有点受不了。
他顿了顿，用期盼的眼神看着白晚舟，缓缓开口：“舟舟姐，你能帮我打盆水来吗，我想擦一下脸。”
“当然可以。”
白晚舟不觉得这是多么困难的事，拿起柜里的脸盆就去水房接水，很快又回来了。
南言本来要自己擦，但白晚舟看他还是有点不太方便，便亲自上手。
两人靠得极近，从封辞行的角度看过去，他们两个像是在亲吻！
封辞行捏了捏拳头，将即将外露的阴霾情绪死死地克制收敛。
“我来。”
“什么？”
“我说，我来。”
白晚舟的脸上写满了莫名其妙，但封辞行却不由分说地接过她手里的毛巾，开始认真擦拭起南言的脸。
突然间和不苟言笑的封总距离这么近，南言受宠若惊，忙不迭配合地闭上眼睛，僵硬着身体配合封总的动作。
白晚舟站在旁边始终盯着封辞行，眼里布满了不可置信的诧异。
她无法想象，封辞行那高高在上的总裁，竟会亲自为一个分部的小员工擦脸。
若是曾经还没有成为总裁的封辞行这样做，她还可以理解，可现在已经变了的他，是吃错什么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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