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正在给白晚舟换衣服，封辞行站在门外等了一会。
江淮然站在他身边，也没说话。
封辞行的手机进水坏了，不知道顾轻轻发来了好几条信息，等到护士出来之后，他带着江淮然走进了病房。
白晚舟躺在床上，脸色依旧苍白，不知道梦见了什么不好的东西，脸皱成一团，秀眉微凝。
封辞行站立在她的不远处，下意识抬起手帮她抚平眉心的褶皱，却正巧对上白晚舟刚睁开的那双迷蒙无助的眼。
封辞行生生顿住了自己的动作，生硬的收回手，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阿辞……”
女人虚弱的声线像是绵密的细针，扎进他的耳朵，封辞行手握成拳，面不改色的看着她，并不回应。
白晚舟恍惚间还以为见到了曾经的阿辞，看他的态度，猛地回神过来，将年少时期的封辞行跟眼前的男人分离出来。
就算是同一个人，也和曾经不再一样。
她转过头不去看他，目光慢慢放在了房间里的另一人身上。
白晚舟睁着眼睛仔细去看他，随即一愣。
“淮然？”
江淮然笑了一下，“看来你还记得我这个老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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