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乐乐疑惑地看着李凡，似乎不明白李凡为什么会生气。
“我以前……”
程乐乐缓缓说出三个字，便沉默下去。
李凡瞬间感觉有什么东西堵在了自己喉咙里，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想起程乐乐以前的经历，恐怕服用避孕药这种对身体伤害极大的药物，已经不止一次了。
李凡摇头，一把抢过药片，丢进了垃圾桶里。
“以后不许吃！也不用吃！”
程乐乐抿了抿唇，轻声道。
“会怀孕的，你不怕麻烦吗？”
以前的那个老板，往往为了自己的欲望，就不会使用防备措施，但又怕她怀孕，非常麻烦，所以就让她吃药。
李凡咬着牙，对程乐乐过往的经历更加心疼。
曾经的失足少女，现在值得更好的。
李凡轻轻将程乐乐抱住，抚摸着她柔顺的发丝，柔声道。
“不，我从来不觉得那是麻烦，往后，任何伤害你自己的事情都不要再做，我会做好防护措施的。”
“就算发生了意外，你真的有了，也千万不要擅作主张，相信我，我们之间是可以有未来的。”
闻言，程乐乐彻底呆住了。
她眨着眼睛，目光闪烁地看着李凡，轻声念叨。
“未来……”
这种词是她想都不敢想的，曾经她还只是个单纯女孩的时候，也幻想过，和包养她的老板有未来，可以结婚、生子。
然而，事实证明，那些都是幻想。
经历过后的程乐乐早已不相信感情了，更不会想象着和某人有未来。
但李凡的话语，以及流露出来的感情，却全然不像是假的。
即便男人都会说这些肉麻的情话，可程乐乐经历了这么多，岂能分不出哪些话是真的，哪些话是假的？
李凡所说的，是真情流露。
程乐乐芳心微颤，抿着唇道。
“我……也可以有未来吗？”
李凡心中一痛，郑重点头道。
“会，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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