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小，一炸一个准。
“父亲……”
“唉，我大概做错了。”
项镇海摇摇头，露出苦笑。
“什么错了？”
“我不该布这个局，先生其实想杀谁就能杀谁，谁都逃不过。”
“就因为这个小飞机？”
“对！”
就是因为小飞机。
作为项雨微来说，她看不透小飞机的背后，但见多识广的项镇海能看透。
“一架小飞机来无影去无踪，如果是一百架呢，如果是更多呢？这些小飞机全是可以操控的炸弹，跟成群结队的蝙蝠似的，根本防不住。”
“先生只是不想太乱，否则真的想杀谁就杀谁，躲到哪里都没用……”
看穿了，害怕了。
这是热兵器带来的恐惧，更是先进武器带来的降维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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