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用眼神询问他要不要说。
高一凡想了想，开口道：“谢慧兰今早被人发现，死在了她上班的那家女装店里。”
“什么？”
孙兴文大惊：“蕙兰死了？”
他一脸难以置信：“怎么会？怎么可能？”
他跌坐在沙发上。
安志杰心想：这人演技真好。
他看向高一凡，想看看他是否也赞同自己的看法。
高一凡却面无表情。
安志杰有些沉不住气。
他对孙兴文说道：“孙兴文，你别装了，我们知道你昨晚去找过谢慧兰。”
孙兴文一愣，但随即反应过来：“我找过蕙兰又怎么样？我们是男女朋友，我去接她下班不是很正常？”
安志杰一脸不屑：“接她下班？你可真会编，你明明和她发生过争执，我们在监控视频里都看到了。”
孙兴文神色有些不自在：“情侣之间吵架，也很正常啊。”
高一凡问：“你们因为什么吵架？”
孙兴文却没立刻回答这个问题，他沉默下来。
半响他才说：“蕙兰希望我去找份工作，我——”
安志杰听了他的话，对他越发看不起。
一个大男人，不上班，还要女朋友养活！
这换了谁，谁都受不了吧。
安志杰道：“所以，你就因为这个对她怀恨在心？”
他其实很想直接问：是不是你把她杀了？
不过，他忍住了这句话。
现在，他也学会了，没有证据，就不能乱下结论。
孙兴文听出了他话里的弦外之音。
他霍的站了起来。
他的脸涨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
他冲着安志杰大喊道：“警官，你这是什么意思？”
安志杰也有些火：“你就说你恨不恨她吧？”
孙兴文气呼呼地说：“我恨她做什么，我爱她都来不及，是她，是她——”
他几乎要脱口而出，但最终还是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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