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的话。”
汪翘楚一如既往喜欢掌控主动权：“我要尽快平息这次风波。”
“我需要你帮我把背后捅刀子的家伙全部找出来，然后再给我一份可以捏住他们的把柄。”
“作为回报，我支持你代替熊子上位，还会给予你最大庇护。”
“这个交易怎么样？”
语气漫不经心，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
电话另端沉默，再沉默，足足一分钟，蔡伶之才淡淡出声：
“对不起，我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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