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杏给周芸倒了杯水。
周芸继续弄她的合同。
没多久，又来了两个女人。
山杏微笑着招呼，“两位姐姐，想买什么样的衣服，需要我帮你们推荐吗？”
“她买。”穿红衣裳的王芳指着身旁干瘦的女子王根娣说道。
王根娣有些兴致缺缺的样子，听言，就面瘫着一张蜡黄的脸，跟山杏说，“我随便看看。”
“哦，好，您随便看。”遇到这种顾客，山杏一般会识趣的在旁边看着，不会上前推荐，因为，这客人一看就心里有事，来逛衣裳店纯粹可能只是打发时间和心思，并不有意来买的，你上前多问两句，人家心里那火气说不定就朝你发了。
过后，山杏坐到周芸身边，轻轻碰了碰她，然后用眼神给她传递。
周芸抬头朝那两个女人看了一眼，微微耸眉，“没事。”
这时，王芳看了一圈，只觉得这里的衣裳件件都好，不过，她没钱买。
要是能撺掇着王根娣给自己买一件的话，倒是挺好的。
她们两人虽是闺蜜，但王根娣男人能混，手里头有钱。
“根娣，你看，这件你穿一定好看，试试？”王芳从架子上拿了一件淡粉色的衬衫递给王根娣。
王根娣一瞧，立马摆手，“哎呀，这颜色这么嫩，我哪穿的出去？”
“咋穿不出去？你年纪又不大。”王芳劝着。
王根娣苦笑，“都三十了，还不大了，还要多大？”
“三十岁而已嘛，又不是七老八十了，再说，你面嫩，这要打扮起来，不比那十几二十几的姑娘差，快，试给我看看。”王芳极力劝着。
王根娣只得接了，她这几天因为男人陈山海的事，心里一直不痛快。
王芳也是趁着今天有空，拉她出来逛街散心。
而且，人家这么热情，她也不好意思再冷着脸。
“那我试试？”
“去吧，去吧。”王芳将她推进试衣间。
自己则又选了一件卡其色衬衫，去了另一间试衣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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