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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怎么我这两年，一直被人跟踪。”我有些无语。
之前周耀森就派人跟踪过我，当然了，还有其他人，有些是对我不利的，还有窃听我的，反正这种事情时有发生，但是最近一段时间，很少发生了。
“很正常的事情，比如竞争对手，比如对你感兴趣的人，又比如，是想调查你最近一段时间动向的人，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商界这种事情屡见不鲜，就说我，我以前就被跟踪过。”蒋芳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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