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阳正趁机询问郭大勇下落，闻展那边已经大声呵斥衍空，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无奈之下，李沐阳只得停下来，静静的看着闻展那边。此刻，邪僧衍空和欧阳胜已经被他从众人中揪了出来，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设法问出刚才死掉的四人是否为两人所为，以及神国古卷是否在他们手中。
至于由他还是闻展询问，已经无关紧要了。
闻展的声音刚刚落下，台下就有人大声说道：“闻先生，还问什么问？神国古卷肯定在他们身上，把他们剥光了不就万事大吉？”
“此言差矣，现在这么多女人，让他们光着屁股，岂不是有伤大雅？”先前和衍空一起洗脸的那位老者啧啧的说道。
“老先生说的没错，有伤大雅。”
“伤个屁的雅，都是江湖儿女，什么没见过？”
“言之有理，一个秃驴，一个丑八怪，谁稀罕看啊？”
“对对对，闻先生，李先生，把他们剥了，先找出神国古卷。我们可都是慕名而来，总得见见那古卷上面到底写得什么东西嘛。”
“你这是司马昭之心啊！明明想趁机抢神国古卷，却说得那么含蓄。”
“彼此，彼此，你眼珠子都在冒光，难道就不想抢古卷？”
“……”
台下众人，喋喋不休。
闻展脸色一沉：“都给我闭嘴，谁在多说一句，别怪我不客气。”
众人顿时胆若寒蝉，闭嘴不语。
刚才黄飞虎和史策擒拿衍空和欧阳胜的手段，已经完全超出了人类的认知，他们纵有一身的武功，也自觉不是那两位奇人的对手。
闻展吐了口气，盯着衍空说道：“回答我的问题。”
衍空嘿嘿笑了起来：“没错，牛芒是我杀的。”
“其他三人呢？”闻展问。
衍空摇头说：“黑咕隆咚的，鬼才知道。”
闻展转向欧阳胜：“看来，他们三人是你杀了喽？”
欧阳胜撇撇嘴：“我可没那个本事。”
李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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