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方恒继续追问，沙琳已经自顾自的开始解释。
“我听吴思颖姐妹还有唐明月说起过你的事情，我知道你对丧尸末日世界的背景情况有了一定了解，一些背景故事就不需要多聊了。”
方恒听着心中一顿。
吴思颖姐妹他知道。
这两个人都是黑堡组织势力的人。
他和二人都有过短暂的接触或者合作。
可是唐明月？
她也和黑堡有关系？
“等等，你是说唐明月？”
“不，唐明月不是我们黑堡的人，她是我们的合作者之一。”见到方恒脸上的疑惑，沙琳点头道：“我想告诉你的是，因为联邦的关系，我们黑堡只能一直在暗中行动。”
“我们的身份特殊，不方便直接获取界主资格，所以我们曾协助唐明月获取界主资格。”
“作为交换条件，唐明月也会帮我们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她对你的评价非常高，这也是我们这次邀请你合作的原因之一。”
方恒心中一动。
难怪第一次遇到黑堡的时候，黑堡这么有信心能够帮他获取第界主资格。
原来黑堡早就帮着唐明月完成了一次任务。
黑堡对丧尸末日的探索程度的确不低。
沙琳忽的话锋一转，忽的问道：“方恒，开始所有的解释之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认为力量的极限是怎样的？”
“极限？”
方恒面露疑惑。
显然，他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
强行回答的话……
大概是将所有的学术技能升满？然后用强大的属性碾压对方？
“我们认为，空间、精神、肉体，三者的统一是力量的最终形态。”
沙琳自问自答，“眷族的力量代表着一种极高强度的心灵力量，海拉体内异虫病毒的力量代表着同样巅峰的肉体力量。”
“而空间是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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