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然又该怎么解释呢？
“陶子，英子，你们刚才在干嘛？”
方一凡边询问，边习惯性地伸手去拍乔英子的肩膀。
“脏手别碰我。”
乔英子嫌弃地躲开了。
“一点也不脏好吧！”
方一凡反驳了一句，却也没有再坚持。
他可不是傻子，能感觉到陶子女神、还有青梅竹马都在疏远自己。
但他也没太当回事，反而还有些小窃喜。
因为黄芷陶也没有再跟季杨杨走近，这让他觉得自己还有点机会。
如果在黄芷陶和乔英子姐妹俩之间选一个，那方一凡肯定会选前者，不然也不会追求对方两年多。
至于什么他不懂事，就是闹得玩的……
别扯淡了。
“你们都在这儿啊！”
王一笛也找了过来。
她和王晴没说几句，就把教室让给其他人了。
“鲶……你那么能说，怎么不跟你妈多说一会儿？”
“只有这么点儿时间，我怎么多说？不如等放学之后，再跟我妈好好聊天。”
“唉，我真是羡慕你！又有不错的文化课成绩，又有表演的天赋，你妈还特支持……”
平时，方一凡绝不会对他口中的“鲶鱼精”说这些好话。
但现在他是有感而发，真心羡慕对方。
王一笛故作矜持道：“那个韩老师说你没天赋，你就真的放弃了？起码也得再找一个老师看看吧！”
方一凡叹着气：“我爸妈能答应带我去找老师，就已经很迁就我了，我怎么能胡搅蛮缠？”
‘而且爸妈都失业，我怎么能给他俩增加负担？’
方一凡默默想道。
“那你以后……就专心备战高考了？”
“没错，我报了补习班，又有磊儿帮忙，以后最少也能考个985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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