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玉琪一脸的郁闷。
她向海棠道歉:“我见他看不起你,心里生气,就把你爷爷得了户部陶侍郎青眼的事告诉他了,没想到他变成了这副德行!也不知道他先前在外头找什么人打听到了什么消息,听说方才还特地去找你爷爷说话了呢,话里话外都是想攀高枝儿的意思。早知道他会是这副嘴脸,我就不多嘴了。”
海棠恍然大悟,不由得好笑:“我爷爷去高台所指点当地军民试种新粮,正赶上楚胡两国在那里和谈,陶侍郎几乎天天把我爷爷叫过去说话,知道的人多了去了。这一路从肃州走来,我们只要遇上个大点儿的卫所,就没有人不知道我爷爷的姓名,时不时的有人来跟他打招呼,盼着他早点儿把高产的新粮种好了,让西北军民再也不用为粮食发愁。我还以为我爷爷早就在外头打响了名声,没想到还要靠陶侍郎的名头,才在你舅舅面前撑起了面子。”
彭玉琪红着脸道:“天知道他是怎么回事?他听说过新粮的消息,却不知道海大人的名声,只觉得你爷爷官职比他低,就不耐烦搭理。若不是我提起陶侍郎,还有陶侍郎的家世来历,以及周家对新粮的看重,他还听不进去呢!”
她都不好意思告诉新结交的好朋友,方才她一番好意,劝舅舅帮家里人打点一番,安排清闲无差使的兄弟子侄到海西崖手底下学种新粮,日后兴许也是一条出路。谁知舅舅压根儿就看不上这点小功劳,觉得种田没有出息,眼睛里只盯着海西崖背后的镇国公府周家以及陶侍郎这位皇亲国戚去了。她难得替外家出个主意,却被当成了小孩子糊弄,心里郁闷之极。
海棠倒是从中发现了华点:“奇怪,你舅舅看起来是个爱钻营的性子,怎么消息好象不是很灵通的样子?”
彭玉琪怔了怔,也很快反应了过来:“是呀,因为要推广新粮,陶侍郎是打算先在陕西试种的。既是试种,自然要在各地都划出不同级别的土地来,测试新粮在不同气候、地形的土地里是否也同样能高产。甘州、肃州要试种,咱们路上经过的兰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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