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尾巴。
率先踏入了一片空间。
当他进入另一片空间时，回头看了一眼。
却迟迟不见杨眉大仙和陆压道人过来。
还未等他猜测，突然太墟空间中竟发生了地震。
周围所有的空间立刻发生转变。
孙小圣顿时恍然大悟。
“空间转换！”
“这太墟空间还有意识！”
他嘴角微微扬起，冷笑了一声。
之前，他先入为主的以为太墟空间破碎成这副样子，天道一定是死了。
然而，他却忘了。
大罗金仙在一定程度上都是不死不灭的。
凭什么天道就没有隐藏自己的手段？
混沌世界的存在与天道息息相关。
而真理世界依然能够维持，绝非只靠一群大道圣人就能做到的。
其中，必定还存在着第二股力量。
只是没人去在意罢了。
亦或者，太墟空间太过诡异。
即便有人进入这里，最终的下场也不太乐观。
“说不定，天道还在偷偷的变强！”
“企图重新掌控真理世界？”
孙小圣眼眸一亮。
他曾亲眼见过天道，自然知道天道是什么货色。
那可是比他还能苟的主。
但凡有一丝丝变强的机会，天道都绝对不会放过。
“既然跟杨眉，陆压走散了，那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俺老孙倒要看看，这真理世界的天道究竟是什么鬼样子！”
他冷哼一声，当下不再有丝毫犹豫。
直接踏入了其它空间当中。
或是刚才地震的缘故。
各个破碎的空间之间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但空间之间并不存在任何妨碍。
孙小圣又对自身实力有着绝对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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