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舔舐了下,随即长吁口气说:
“华堂学长很奇怪,他似乎是热血的漫画看多了,总以为有能力和义务去保护我。”
江源慎依旧疑惑,思考片刻之后说:“与其说是以为有能力和义务,难道不是因为你们两人从小认识吗?”
“你知道这事——?”静海深月有些难为情地嘟起了嘴,辩解道,“他只顾倾泻自己的情绪,我和他说话很麻烦。”
结果黑泽怜爱却突然不屑地冷笑一声:“总比某些人从来不倾泻情绪的好。”
“你在说江源同学吗?”静海深月疑惑地把头给歪了十五度角。
“我?”江源慎指了指自己。
泷光尚子认同般地点点头说:“这一点我深有体会!”
“黑泽同学,在你眼里我不倾泻情绪的吗?”
面对江源慎的质问,黑泽怜爱只是单手托腮瞥了他一眼,不再说任何话。
◇
不知道要待多久,一直到柴火不听管教地在地上尿尿,众人才告别离开。
金毛的尿在室内又冷又臭,可是它那表里如一的纯粹感情,却让所有人讨厌不起来。
江源慎本来要和朝空摇杏一起回家的,但静海深月主动提出让他送回去。
似乎意识到是最后一次,就连黑泽怜爱也没有反驳什么。
傍晚,是铁轨的落日与大海的晚霞,伸出手,似乎能与天空的最后一道红霞握手道别。
江源慎凝望着身边那朵毫无瑕疵的白云,她身上有着雏偶少女独有的纯洁与端庄,如散了的蒲公英绒毛漫羽在天空中。
“出岛后,我准备去北海道。”
静海深月的侧脸像饱饮了玫瑰酒,醉醺醺地涨溢出光和彩,让人惊讶地不敢眨眼。
江源慎突然觉得连落日都颤动了两下,以极其轻快的弹跳,悄声无息且水波不惊的姿态入了水。
是天色在变暗。
“札幌?”
他想起了东京的高中老师,在那里的体育比赛里得了第一。
“那里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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