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让她的心再次跌入低谷。
从出生到现在，凯琳还从来没有像是现在这般心情大起大落过。
“复仇，必须复仇，要是说不能复仇的话，我们两个活着还有任何意义？这么多年，我们认贼作父，想到这个，我就有种说不出的憋屈，我必须发泄，我必须要让父母的灵魂能够安息。”凯琳双眸血红。
这个疯狂的念头刺激着他们看向苏沐时。竟然流露出一种浓烈的渴望。想想这事也够嘲讽可笑的，前一秒自己还想着要不要将苏沐杀死，下一秒就变成要求到人家。
人生无常，莫过于此。
苏沐佩戴着熊猫面具，到现在都没有摘下来。在没有确定要不要干掉史密斯夫妇之前，他根本不会表露自己的身份。
他漠然扫视过这两个人，平静道：“相信现在不用我再多说什么，你们都能知道自己的处境是如何尴尬。我知道你们心中肯定充满着仇恨，充满着对亚特思安的愤怒。这点和我是相同的，我也想要让他死。谁让他做了不该做的事。至于说到你们的死活，那是掌握在你们手中。”
“我明摆着告诉你们，我是不会放过你们，你们两个人的性命对我来说可有可无。但你们知道一些事，这个就是你们不能决定自由的关键。两条道路，要么死，要么活着臣服。你们只有臣服我，我才可能允许你们活着。何去何从，你们两个现在就可以选择。顺便提醒下。你们这种人要是说不臣服我的话，即便是给你们自由，你们又能做什么？”
毫不掩饰的威胁。
充满威慑的招揽。
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史密斯嘴角露出一抹苦笑，看向苏沐的眼神变的异常坚定：“大人，您不用多说什么，我知道该怎么做的。这么多年，我都被亚特思安蒙在鼓里面，不知道他竟然和我是杀父杀母仇人。我们夫妇这些年认贼作父已经是够无能的，和这个相比，就没有什么事情是我们想做而不能做的。只要您能帮助我们复仇，帮助我们杀死亚特思安，从此刻起，我们夫妇的这两条性命就是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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