衅他神,令这场祭祀,由吉变凶。」
壮语气平淡,简单地将事实陈述了出来。
全羊瑟瑟发抖,根本无法辩驳,只是祈求地向壮说道:「阿衡,让我活命,阿衡,让我活命!」
阿衡不为所动,他只向台下的甲士使了个眼色,甲士们便扑上台,浑身流淌着祀余的气韵,将那贞人傩按倒,拖下了祭台,拖拽至一口殉坑前——这口殉坑比其他殉坑小许多,只能容一人葬身,其实正是专门为贞人傩全羊所准备,大氏族的每场祭祀,主祭总掌最高权柄,同样也必须承担最高的罪责。
所以每一场祭祀之前,都会卜算好方位,挖好主祭的殉坑。
一旦祭祀不利,主祭便须"以全占卜"而殉。
「让我活命,让我活命!阿衡!」
被拖到殉坑前的全羊浑身颤栗起来,他猛烈地挣扎着,血肉性灵中央的傩亦蠢蠢欲动,一缕缕灾晦不祥的气韵从他体内流淌了出来,反而压制住周围那些士卒们身上的祀余之气。
这时,阿衡走近殉坑,他身上散发出的、逐渐纯粹的诡韵,一刹那就压制住了全羊体内之傩散发出的气韵。
他是氏族的主人,掌握整个氏族的最高权柄。
祀与戎之权柄集于一身,天然就对氏族里的祭司们有压制力,所谓祭司,只要不入"天婢傩"、"天臣傩"之列,就休想挑战他们这些王朝阿衡的威严——而天婢傩、天臣傩,于大王而言,亦只是奴婢而已。
大王本身已经是"天帝",为臣为婢自须俯首低眉!
「你该死,以"凶"死。」
白发老者冷冰冰地看着下裙衣衫被尿液浸湿的全羊,他从身边的甲士手中拿过两柄短戈来,命人除去全羊胸前的衣裳,而后将双戈自全羊两侧肩膀斜划而下——一股股鲜血从刀刃切割出的伤口中喷涌而出,染红了全羊遍身上下!
他的内脏从交叉的伤口中拥挤了出来,上满还沾着些粉红的泡沫!
全羊当场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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