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锅‘砰"地一声砸到「酒」背上。
叹为观止,叹为观止。
闺蜜之间确实有专属三观啊。
显金怀疑她以后就算是成亲后去偷人,恒溪不仅帮她遮掩,很有可能帮她把男的洗干净抬上床。
显金仰头「哼唧」一声。
恒溪温柔低头,「怎么了?」
废物花瓶二十岁大姑娘贺显金动动脑袋:「额头痛,要揉揉。」
恒溪轻柔温暖的指腹不急不缓地揉上了显金的前额,有些好奇:「其实忠武侯不错,相貌好、家世好、前程好,据说在京师很得姐姐妹妹的青眼——连咱们船上的那几个年轻小姑娘每次一听忠武侯来,都描眉的描眉,抹口脂的抹口脂,又羞又怯地等在船舱门口...」
显金「噢」了一声,隔了一会儿,「我不在乎这个。」
恒溪点头,「我知道。」显金要在乎这些,当初也不会跟陈家闹得一刀两断——陈家那位风姿绰约的二郎君,不也是宣城府极为顶尖的人吗?
「所以你在乎哪个?」恒溪一惯温温柔柔的。
显金轻抿唇。
她说不上来。
她也没谈过。
动心有过,但动心只是一瞬间,那简直太简单了!
就像对陈笺方。
因少年郎苦涩的内敛,因年少时不计后果的奔赴,因料峭的后背和那些未说完的词句...在好多年以前,她也曾为陈笺方心动过几瞬。
可结果呢?
大概是老死不相往来。
足以见得,相守太难了。
她对待感情
被动、拧巴、要求极高,无论是亲情还是友情,她向来不见兔子不撒鹰——想赢怕输,说的就是她。
「宝元啊,是挚友呀。」隔了良久,显金仰躺在恒溪的腿上,抬起胳膊使劲挂在船上的驱蚊香囊。
跟乔宝元床榻上,一模一样的样式。
素净的缎面、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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