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专业、不学习。
***穿的娇羞丝绸裤衩,都是你那瘦得跟个杆儿似的妹子一张一张纸卖出来的!
***有啥资格嫌弃做纸是个不动脑子的差活儿啊!?
这位陈四少,十天前一来,先是被李三顺师傅和赵德正师傅问得嘴都张不开;接着上池子,他教了八遍竹帘怎么使,这位少爷愣是红着个脸,眼神飘忽,压根没看他的手法,双手一上一下在水池子里捣鼓,也不知在捣鼓个啥。
可能是在洗那他娇羞的丝绸裤衩子。
好吧。
上水池子不行,那咱就去培房,咱给赵德正打下首,赵管事拿刷子敷纸,你就负责在下面一张一张地分开得了。
这活儿也干不了。
前几日还成,这两天嘀嘀咕咕说「肩膀疼」「腰站不直」「手腕打不开」,临到晌午,天气上来了,昨儿最过分,直接找不到人了,赵管事亲自去找,结果在井边找到了这厮。
这厮趴在井边贪凉,被抓住时,只义正言辞说,「天气太热了!焙坊这么多炉子,不要活了!索性中午多放一个时辰的午憩假,等太阳落坡,咱再把这一个时辰补回来?」
赵管事这辈子都没听过这种荒唐话,直呼「荒谬荒谬!捞出来的纸什么时候压干了水,就该什么时候上焙墙!做宣纸不是纸适应你,是你去适应纸!「
陈三少便一声冷笑,「既如此,贺掌柜怎不午间去焙坊?她也觉得热吧?」
赵德正不可置信地看向这位三少,「贺掌柜每日晌午要去滩涂上看稻草与树皮晾晒的进度!那时候太阳最白,地气最重,又热又晒,不比焙坊难过!?」
梁大力眼看这位三少爷眼一拧,嘴一扭,也不说啥了,跟着赵德正管事回焙坊去,本以为这事儿就这么算了,谁知这位少爷晚上下工回罩房,竟默不作声地躲在被窝里,什么话也不说,只见薄被子没一会儿就洇湿了好大一滩。
哭了。
这厮竟然哭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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