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李志。
要是以往，李志根本感觉不出什么来。
但这一刻，李志忘记了刚刚祭炼成的水火两极神剑，忘记了自己晋升六境九重人间至尊，也忘记了自己随意斩杀众多混沌生物的强大力量。
他猛的转头看向天空，看向那看起来空空荡荡的虚空。
在那里，他隐约感受到了被人瞩目，盯住的感觉。
不但如此，还有一种熟悉感觉，还有一些未曾完全消失的网格，李志也隐约间看到了。因为此刻他的精神海核心光球还在运转，哪怕到了此时他已经完全晋升六境九重人间至尊，但他的精神力的蜕变还在继续。
因为从来没有人精神力强到这种地步，还能晋升六境九重人间至尊，还能发生如此蜕变。
不只是正常蜕变，更有反馈来的特殊天罚雷霆之力。
“老爷子，是你么……”
李志有些恍惚，他似乎明白了，为何老爷子有的时候不在那边。
其实一切都很快，快到刹那间完成一切。
只有李志，刚刚晋升的水火两极神剑散发出凌冽剑气，让周围数百里灵性能量像是要被绞碎，空间都隐隐有虚空裂缝出现。
而李志还没来得及控制的力量，随时都让他身体周围不时出现虚空裂缝。
只不过那些裂缝都来不及近身，就被李志的力量震散。
李志望着天空在发呆，忘记了自己刚刚经历的事情有多么不可思议，而原本正气恼发怒的大长老，一方面是在稳固力量，另外一方面也是在感受体内那网格虚影的情况。
哪怕很微弱，但本质超越他自身，还带有独特规则力量的存在，对他的帮助超乎想象。
“哎，老爷子，您这又是何必呢，我刚刚只不过是情急催促，并没有责怪之一。李志是我领导，我当下属的只不过催促一下……”
此时，有些过意不去的反倒是大长老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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