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衍慢慢走了过去。
很快停了下来。
“小子，你意志还真坚定，失去如此多气血，还能突破境界。”
阴灵姬手上卷着被周衍斩落的一缕发丝，对着周衍称赞一声。
周衍皱着眉头，没有回应。
他已经做好了要再承受一次那致命攻击。
阴灵姬的态度突然改变，应该是好事，只是不知道怎么的，，他觉得有些不妙。
“不错，你确实和我见过的，很多高阶修士都不一样。”
只听着阴灵姬夸赞，又突然指着一边的道袍老头，继续道：“就比如他，林天九。”
“老妖婆，你什么意思？”道袍老者不明白为什么阴灵姬将矛头将指向自己。
“他比我早到金丹几十年，资质比我也不差，却性格唯唯诺诺，毫无破釜沉舟气势，在想得到中，又害怕失去，更是一次突破元婴失败后，萎靡不振。”
“阴灵姬，你够了。”
道袍老者气呼呼反驳：“我这是为了人族未来，想用自己余生培养更好更多的人人族后辈，不是害怕突破元婴失败后陨落。”
“哼，你自己信吗？”
阴灵姬不屑一句，又指着半空中一艘巨大灵舟，“那是苍南学院符咒学院，符老头的灵舟，现在应该在上面看着。”
“他早几十年也进入元婴，但是如今境界与我持平，最大的原因就是贪图享乐，左右逢迎，失去了锐利进取之心。”
“前辈不知何意？”周衍不理解阴灵姬突然“和善”起来。
“你确实像个男人，也跟他们见到我唯唯诺诺，完全不一样。”
阴灵姬环视一圈周围修士们，似笑非笑看着周衍。
周衍瞬间知道哪里不妙。
卧槽，这是把自己跟其他人拉到对立面了？以后可以，现在可不行。
“前辈，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不能强求。”
“所以，你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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