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青黛问：“错的？”
桑落点头道：“简而言之，陈向恒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精神变态，虽然他肯定有精神问题，但不至于仅仅只是因为掌控欲而报复行凶，还有……”桑落说到这，迟疑了好一会儿才道，“我认为，感觉上他和我很像。”
韩青黛更疑惑了：“和你很像是什么意思？”
桑落解释道：“我能感觉到他的绝望，他是因为绝望产生的愤怒导致这一切的，我之前说过，他机械性地更换表情，并非单纯的只是对正常人表情的模仿，我怀疑他是解离型人格障碍，也就是人格分裂，甚至还伴随其他的一些较重的症状。原型精神变态者通常并非带有强烈的暴力倾向，在旁人眼中，他们对人友善，能说会道，甚至充满魅力，而且模仿能力和知识获取速度比一般人要强很多。”
桑落给韩青黛举了一个例子，二战时期，有个精神变态者为了逃脱犯罪，伪装自杀，窃取他人身份活着，并且与一名医生建立了友谊，在与这名医生的交谈中学习了大量医学基础知识，他后来又杀死了这名医生取代了他的身份，但巧合的是，这名医生被征召上了战场，已经顶替身份的精神变态者不得不应征入伍成为军医。他被派往一艘满载伤员的驱逐舰上的时候被要求为三个重伤员做手术，此人从未做过手术，但他凭借自己学过的基础知识，加上手上的书籍，做了一夜手术，竟然救活了这三个人，也成功救治了其他十六个人。
桑落随后细数着特征：“能说会道，充满魅力，情感肤浅，不能接受行为责任，缺乏现实的长期目标，行为控制很差等等，这些都是精神变态者的特征，但是，有几点陈向恒却不符合，比如无法遵循生活计划，无责任感，缺乏同情心。我能从他眼睛里看出，他是一个充满感情的人，而且，他的动机就是报复性杀人，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章柳，所以，他绝对不是麻木的人。”
韩青黛皱眉道：“那你说的这些不是前后矛盾吗？”
桑落又道：“心理学很复杂，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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